豆花讲故事:1948年,营口国民党军政首脑开会,警卫员端冲锋枪冲入:都不许动会议室里瞬间

营口 更新于:2025-10-14 05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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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948年,营口国民党军政首脑开会,警卫员端冲锋枪冲入:都不许动
    会议室里瞬间死寂,八仙桌上的搪瓷茶缸还冒着热气,国民党营口城防司令张镇涛刚拍着桌子骂完前线失利,闻声猛地转头,看清来人时瞳孔骤缩:“李福生?你疯了!”
    李福生没接话,只是把冲锋枪往怀里紧了紧,乌黑的枪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扫过屋里一圈人。他穿的还是那身灰布军装,袖口磨得起了毛,可此刻站在屋子中央,腰杆挺得比旗杆还直。张镇涛桌上的紫砂茶壶“哐当”晃了下,是他攥着桌沿的手在抖——他当这个司令三年,李福生给他当警卫员也三年,这小子平时闷葫芦一个,枪打得准,人老实,谁能想到敢端着枪闯军政会?
    “福生,有话好好说!”坐在张镇涛旁边的参谋长王胖子哆哆嗦嗦站起来,肥肉跟着颤,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跟司令说,司令给你做主!”他手刚抬起来想拍李福生肩膀,就被枪管子怼了回去,吓得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腿肚子转筋。
    “没人欺负我。”李福生终于开口,嗓子有点哑,像是刚喊过话,“是你们欺负人。”他眼睛盯着张镇涛,那眼神跟刀子似的,“上个月城西老王家,你带着人去‘征粮’,把人家过冬的口粮全拉走了,老王媳妇抱着孩子跪地上求,你让卫兵把人拖到雪地里冻着,这事你忘没忘?”
    张镇涛脸“唰”地白了,随即又涨成猪肝色:“你他妈胡说八道!那是军粮!抗粮不缴,就该……”
    “该冻死活该?”李福生打断他,声音陡然拔高,“那是我亲姨!”这话一出,屋里人倒抽冷气——谁也不知道这层关系。李福生眼眶红了,却没掉泪,“我姨夫去年被拉壮丁,死在辽西战场上,就剩我姨带着俩孩子。你拉走的不光是口粮,是她们娘仨的命!”
    他往前踏一步,枪托在地上磕出闷响:“还有上个月,你让军需官把给前线的棉衣换成单衣,把省下的钱拿去买金条,运去沈阳你小老婆那儿。前线弟兄在雪地里冻得截肢,你在这儿喝热茶骂娘,张镇涛,你拍拍良心,你配当这个司令吗?”
    张镇涛被戳到痛处,猛地拍桌子:“反了你了!卫兵!卫兵呢!”喊了两声没人应,他才想起——今天开会前他嫌卫兵碍事,全打发到楼下去了,门口就留了李福生一个。这小子是早就盘算好了!
    “别喊了。”李福生从裤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,往桌上一扔,“这是解放军的劝降书,我看过了,说只要放下武器,保证大家安全。你们现在,要么签字投降,要么……”他把枪往上抬了抬,枪口正对着张镇涛的脑袋,“我这枪里有二十发子弹,够不够送你们上路,试试就知道。”
    桌上的搪瓷茶缸不知什么时候凉透了,茶水在里面结了层薄皮。教育局长缩在墙角,手偷偷往腰间摸——他带着把勃朗宁。李福生眼尖,手腕一翻,枪管子“啪”地指过去:“王局长,你那枪保险都没开呢,别费劲了。”王局长手僵在那儿,脸跟茄子似的紫。
    张镇涛盯着李福生看了半晌,突然笑了,笑声比哭还难听:“好小子,真是好小子……我待你不薄啊,每月军饷给你双份,你娘生病我还让军医去看过……”
    “军饷是我拿命换来的,我娘看病的钱,是我自己掏的。”李福生语气平得像结冰的河面,“你给的那些‘好处’,哪样不是从老百姓身上刮来的?我今天站在这儿,不是为我自己,是为营口城里那些被你们逼得家破人亡的老百姓,也是为前线那些冻饿交加的弟兄——他们不该给你这种人卖命。”
    他说完,从怀里掏出个哨子,塞进嘴里使劲吹。“嘀嘀——”的哨声穿透窗户,外面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张镇涛心里一沉,这小子果然不是一个人!
    没等他反应过来,门被推开,涌进来五六个穿军装的年轻人,都是李福生一个连的弟兄,手里都端着枪,为首的是班长赵四,脸上还有道疤:“报告福生哥!楼下卫兵都控制住了!”
    李福生点点头,转回头看张镇涛:“签不签?给你三分钟考虑。”
    张镇涛看着屋里黑洞洞的枪口,又听听外面隐约传来的口号声,知道大势已去。他抓起桌上的钢笔,手还在抖,在劝降书上歪歪扭扭签了自己的名字,笔一扔,瘫在椅子上,像只泄了气的皮球。
    李福生捡起劝降书,叠好揣进怀里,冲锋枪往肩上一挎,转身往外走。走到门口时,他回头看了眼桌上那缸凉透的茶水,突然说了句:“以后营口的冬天,该暖和点了。”
   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,东方泛起鱼肚白,早起的老百姓扒着门缝往外看,见平时凶神恶煞的兵痞子们都蹲在墙根,手里的枪堆在地上,而领头的,是那个总帮着街坊挑水的警卫员李福生。有人小声问:“这是……解放军打进来了?”赵四听见了,咧嘴一笑:“是咱们自己人,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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