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叫哥哥
1948年,营口国民党军政首脑开会,警卫员端冲锋枪冲入:都不许动
会议室里瞬间死寂,八仙桌上的搪瓷茶缸还冒着热气,国民党营口城防司令张镇涛刚拍着桌子骂完前线失利,闻声猛地转头,看清来人时瞳孔骤缩:“李福生?你疯了!”
被叫做李福生的警卫员胸膛剧烈起伏,枪口稳稳对准满屋子穿军装的人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:“疯的是你们!城外解放军都快打进来了,你们还在这儿算计着怎么把百姓的粮食运走,怎么卷着银元跑路!”
这话像颗炸雷,几个官员顿时慌了神,财政局长王怀安悄悄摸向腰间的手枪,李福生眼疾手快,枪口“咔嚓”一声上了膛:“王局长,你再动一下试试!”王怀安的手僵在半空,脸色惨白。
张镇涛强作镇定,缓缓站起身:“福生,咱们共事三年,我待你不薄吧?你是被共党洗脑了?赶紧把枪放下,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待我不薄?”李福生突然红了眼,声音带着颤抖,“去年冬天,我娘在乡下饿晕了,我求你批十斤救济粮,你说‘当兵的还敢徇私’,把我骂了出去!可昨天我亲眼看见,你家管家拉着三车粮食往码头运,那都是从百姓嘴里抠出来的救命粮!”
他这话一出,几个知晓内情的官员都低下了头。1948年的营口,刚遭过涝灾,百姓本就颗粒无收,国民党军队又强征粮食充军饷,不少人家已经到了吃观音土的地步。
张镇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突然换了副嘴脸:“福生,你年轻不懂事。我运粮食是为了军需,等局势稳了,自然会还给百姓。这样,我给你一百块银元,你先出城避避,以后跟着我,保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呸!”李福生啐了一口,“我爹当年就是被你们抓壮丁打死的,我娘又快饿死了,你们这些豺狼,也配谈‘军需’?”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“这是解放军的《安民告示》,上面写着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善待投诚人员’,比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强一万倍!”
这时,一直沉默的参谋长刘敬山突然开口:“福生兄弟,你说的是真的?解放军真的不杀投诚的?”他这话问到了众人的心坎上,最近前线兵败的消息接连传来,谁都知道国民党撑不了多久了。
李福生立刻说:“千真万确!我表哥在城外参加了解放军,他托人带信说,只要你们打开城门,交出粮食,保证不伤大家一根汗毛,还能帮百姓重建家园。”
张镇涛见状,突然抄起桌上的手枪,就朝李福生扣动扳机。“小心!”刘敬山猛地推开李福生,子弹擦着他的胳膊飞过,打在墙上溅起一片尘土。
李福生反应极快,抬手就朝张镇涛的手腕开了一枪,手枪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张镇涛痛得惨叫,几个官员吓得纷纷举手:“我们投诚!我们愿意打开城门!”
刘敬山捡起地上的《安民告示》,快步走到窗边,朝着对面的钟楼晃了晃白手帕——那是他和城外解放军约定的信号。没过多久,城外传来阵阵欢呼声,百姓们扶老携幼地涌到街上,看着解放军战士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城,手里的枪杆上都挂着红布条。
李福生找到表哥时,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。表哥笑着说:“你小子立大功了!张镇涛藏的粮食都找着了,今晚就能分给百姓。”
当天傍晚,营口城里飘起了米粥的香气。李福生背着半袋米回家,刚进门就看见娘坐在炕沿上,手里捧着解放军送的棉袄,眼眶红红的:“福生,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“娘,以后再也不用挨饿了。”李福生把米粥端到娘面前,看着娘小口喝着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这时,屋外传来敲门声,开门一看,是刘敬山和几个前国民党官员,手里还提着面粉和腊肉。
“福生兄弟,多亏了你啊。”刘敬山感慨道,“解放军不仅没为难我们,还让我们帮着清点物资,以后我也能为百姓做点实事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李福生跟着解放军一起帮百姓修补房屋,清理街道。曾经萧条的营口城渐渐恢复了生气,街上的小贩又开始吆喝起来,孩子们追着蝴蝶跑,笑声传得很远。
一周后,营口召开了群众大会。台上,解放军首长握着李福生的手说:“李福生同志不顾个人安危,促成营口和平解放,避免了百姓遭受战火,他是真正的英雄!”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,李福生看着台下一张张笑脸,突然明白,所谓英雄,不过是在关键时刻,选择站在百姓这边。
后来,李福生参了军,跟着解放军南下。临走那天,娘和刘敬山都来送他。娘塞给他一双布鞋:“到了部队好好干,别给百姓丢脸。”刘敬山递给他一个笔记本:“这是我整理的军事笔记,或许能帮上你。”
火车开动时,李福生望着渐渐远去的营口城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他知道,这趟旅程的终点,是一个没有剥削、没有饥饿的新世界。而他亲手促成的和平,就像一粒种子,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,终将开出繁盛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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